屋子。 腹部的伤口挣开,透过白布带,染红了衣襟,只不过,因他穿得是黑色大袍,不易察觉罢了。 封云起回到书房,用手摸了摸腹部,沾了一手的血,竟摇头一笑,道:“又得洗衣袍了。” 屋内,十三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都沉默了。 无风吊着膀子,问:“昨晚来的刺客是谁?怎将你们伤成这幅德行?” 在别人开口前,无涯道:“来了两人,一男一女,皆……蒙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