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路无话,回到白家,谁都没有去提地下暗室的事情,就仿佛白子戚想要囚困胡颜只是一段滑稽的梦。 胡颜又咳出了一口黑血后,为自己沐浴一番,换上一身宽容柔软的白布衣裳,披散着尚未干透的长发,塔拉上一双木屐,踢踢踏踏地走向偏房。 偏房里亮着灯,白子戚传来滑动水的声音。 胡颜在门口站定,问:“沐浴呢?” 屋内无人应。 胡颜莞尔一笑,推门而入,一步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