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颜无语了。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。 司韶动作极快,啪啪几下,将她后背的伤口都拍上了药膏,这回也没了所谓的温柔,十分简单粗暴直接。 痛得胡颜一阵抽搐啊。这罪,遭了;这仇,哎,早就结下了。 上完药膏后,司韶打开另一个小瓷瓶,随手一扬,淡黄色的粉末便落在了胡颜的后背上,这场名为上药,实则更可以定义为上刑的行为,终于结束了。 胡颜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身,披上亵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