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一阻止道:“你也坐下,慢慢和本官说。本官最是亲民,不会轻易发怒,你且宽心,慢慢说。” 妇人犹豫再三,终是扶起了小马扎,撅着屁股,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马札边上。 曲南一又问一遍:“你的娃儿多大了?如何被偷的?” 妇人未语泪先流:“民妇家的娃儿两岁了。民妇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被偷的。民妇只是像寻常一样,哄睡了娃儿,自己也睡了。醒来后,却发现娃儿不见了。” 曲南一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