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玩累了,就在我这睡了。” 萧珺玦坐到她身边,看着她的脸,虽然她以为擦掉了泪,他就什么都看不出来,但她通红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一切。 只是萧珺玦看破不说破。 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,她还是未从伤痛中走出来。刚才他还和陆鹤龄聊她的身体,鹤龄说,虽然靠着药物,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,但心里的郁结不消,就不能完全康复。 这些天,他变着花样,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哄她开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