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昭脸色苍白,躺在床上,仿佛一朵柔弱的小花,再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。 陆鹤龄给她把着脉,知道朝廷动乱,他就赶来益州,只是那个时候萧珺玦已经上京,他便留下来,一直在这里等待。 萧珺玦紧紧盯着荣昭,再看一看渐渐蹙起眉的陆鹤龄,心上就和他眉间皱起的几道折痕一样,揪到了一起。 须臾,陆鹤龄拿开手,萧珺玦将荣昭的胳膊放进被里。 “如何?”紧张问道。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