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“算了,随你吧。”路风叹了口气,知道阎良那性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,也放弃了劝说。 另一边,在短暂的安静后,容渊带点笑意的声音不意外地再次响起:“一千七百万。” 听到这个价格,阎良的拳头蓦地一松,全身的力气似乎也抽光了般靠在靠背上。这样松懈的坐姿,在从小就受到将军父亲严格教导的教育下是不曾有的。 “一千七百一十万。”阎良停止了叫价,可依然还是有人对洗灵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