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雅环顾四周连绵起伏的山,不见人家,好像只有这一座茅舍孤零零地耸立在郁郁葱葱间,遗世而独立。 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 “两天。” “两天?”诺雅一惊:“请问这里是哪里?” “山里。”回答得言简意赅,那人头也不抬。 “山里?” “离京城几百里地的太行山脉。” 诺雅的心沉了下去,原来自己已经离了他这么久,这么远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