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魄,他走的时候是不是骑的白兔?”诺雅状似无意地问道。 冰魄就躺在屋脊上晒太阳,眼皮也不撩,懒洋洋地道:“不是。” 诺雅“喔”了一声不说话。 白兔一向是他的坐骑,只要出门都是它,若是不骑,只有一个可能,他很急,骑了普通的马,可以马不停蹄,然后在驿站更换马匹。 白兔虽然是千里良驹,但是也不能一直长途奔袭。 天煞地绝?诺雅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