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请容臣妇回禀。”老夫人上前无畏道。 “讲!” “这件血衣埋在一念堂外,如何会被太师府的人正巧掘地三尺翻找出来暂且我们不议,单说这件血衣,并非如老太师所言,而是另有隐情!” “另有什么隐情?” 老夫人走到血衣跟前,蹲下身,从头上拔下簪子,挑开衣襟夹层,从里面挑出一方染血的锦帕,恭敬地递交给值日太监。 殿上百官皆莫名其妙,眼看着太监将锦帕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