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,重重地将酒碗撴放在桌子上,简直七窍生烟,火了五脏六腑。 楚卿尘耐心地听她说完,看着她戟指怒目,横眉切齿的样子,唇角微微带笑,淡然问道:“你究竟是因为镇远侯冤枉你而感到介怀,还是气恼小九不相信你?” 当然是全都气恼,尤其是几个人合起来欺负自己,更是罪不可恕。 “有区别吗?左右都是被人冤枉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。” “你很在意小九对待安平的态度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