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亏,卷卷行李回沧州府去。” “为什么?”诺雅不服气地道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” 梁顺灌下一碗茶水,抹抹嘴角:“若是有天理的话,我就不用跑到那粮铺抗大包,如今坐在梁家吃香喝辣的就是我了,哪里还有那母老虎的活路?” 诺雅忍不住有些好奇:“兄台何出此言?” “那廉氏如今的姘头乃是朝廷里的人,官官相护,哪里有公平可言?” “梁老爷离世也不过短短数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