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点,抹黑进了书房里间,歪倒在花梨木大床上,酒意上涌,喉尖酸酸涩涩,有想吐的冲动。他疲惫地揉揉眉间,合拢了眼睛,头也开始隐隐作痛。 今天太子和三皇子委实有些难缠,频频向他劝酒,而且是最烈的梨花白。若非他伏在桌上装醉,胡言乱语,此刻怕是真的昏天黑地,不知所云了。 酒饮得多了,胃里喉间都有些火烧火燎。他突然就想起了一念堂里那股浓郁的甜香味道,口舌生津,极想喝一碗那样炖煮得烂烂乎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