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然不会像妹妹这样,弃之如敝履,如今懊恼,岂不可惜?” 百里九听二人唇枪舌战,顿时有些愁眉苦脸:“看来这端平一碗水倒比沙场点兵还要费劲一些。” 管事从外厅沿着花廊一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向着百里九拱手一揖,替他解了围:“爷,贵客都到了,按照老夫人交代花厅落座。” “几人?”百里九一改适才的嬉笑。 “三人都来了,吵嚷着要爷赶紧过去敬酒呢,说是夜深之前不会放您回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