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被邪之种污染了呢,这样的情况是很少见的。”老一说道。 他脸上笔直的伤疤随着表情的改变而蠕动着,像一条长长的、深色的蠕虫。 “……什么情况?” 白晓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,之前所“看”到的一切似乎还在脑袋里回荡,低沉的呓语在耳边嗡嗡作响。 “你潜入得太深了。”老一看了看手中的怀表,“你用了五秒钟——大部分花了这么多时间的人都失败了,他们都被污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