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初不是拍着胸脯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吗?” 踱光被说得垂头丧气。“好吧。” 白晓不发一语,侧头看向洞壁上的血液。这些干涸到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血迹一条条地抹向前方,一些斑点形血迹星星点点地分布着,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长长的怪异壁画。 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“壁画”,只觉得自己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血迹吸引。某种无形无色的东西似乎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,慢慢地滑向血迹。 他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