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住凰玥离的下巴，不由自主地凑近，又想吻她。

然而这一次，凰玥离的反应够快，抬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够了！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还……还说这些！”她脸色绯红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到底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当时我的元神不是全都跟你的融合了吗？为什么我没有死？还有，我们现在这是……还是在极北冰原？那天上的血月呢？”

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，对着黎墨影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