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郑推荐人不成，每次打电话都遗憾不已，你小张不进保健委，简直是中医一大损失啊！”

“老郑瞎说呢，我有几斤几两我知道，陶主任才是大专家，我自愧不如！”张卫东难得的谦虚了一句，当然，这纯粹是客套。

陶主任微微一笑，错过了话题，就道：“既然来京城了，到我那转转？”

他知道郑chun和这张卫东之间是忘年交，所以张卫东口称‘老郑’他也不奇怪，不过，旁人就吃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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