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一声,已然回到他身前的飞剑再次变成了一道肉眼难见的流影,飞向了前方密密麻麻的重骑军。 一阵阵惨嚎和惊呼声连续不断的响起。 将身体隐匿在马匹身后和马腹底下根本毫无用处。 飞剑贴着地面行走,这一次切掉的,不是马足,而是一名名大莽军士的脚。 前沿每一名军士都是被切掉了一只脚。 普通的步军没有了一只脚掌恐怕还能勉强前进,但身披着重铠的军士,在少了一只脚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