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。” 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刘长,刘盈有些惊讶,“又出了什么事?” “我听闻河内郡守上书,请求给与河内数年的私铸货币的权力,是这样的吗?” “是啊,河内上一年遭遇涝灾,损失不小不过,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” 刘长脸色一黑,问道:“兄长今日看河内百姓疾苦,允许河内百姓私铸货币,那明日河东郡守上书,你又该如何?” “到时候,兄长大发善心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