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趴在床榻上,疼的龇牙咧嘴。 “你轻点啊!你手里缠着布干什么?你用手啊?” 樊卿抬起头,“那可不行,阿母说了,男女授受不亲,礼也!” “可你已经收了我的钱!就得用心涂药!” “那是我兄长的钱!” “我借他们的!” 五哥已经不在了,而其他人又进不了椒房殿,阿母又不肯为刘长涂药,那刘长当然就只能找人帮忙了。樊卿每天差不多都要来椒房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