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昭手里头攥着信纸。突然有些明白了母亲当时的心态。 唯一的胞兄在外征战,再骁勇善战,他也是肉做的血铸的,一个大刀砍在身上,他会疼会流血也会...死。 行景尚不是生死未卜,下落不明,她便担心得寝食难安,当日的方祈行踪未定,甚至在朝野上下谣传通敌叛国之罪名,她的个性较之方福坚韧一百倍。尚且如此。她那一向软弱的母亲又该是处在一种怎样的精神状态下呢? 行昭转身把信纸折成三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