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襦裙上皱皱巴巴的一片像极了时光长河里永难磨灭的伤疤。 贺琰是应该怕的,他不仅应该怕,还应该愧疚与恐惧,他更应该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地苟延残喘在这个人世间。 人生中两个对他肝脑涂地的女人都以同样的方式死在了他的眼前,母亲是他逼死的,应邑又何尝不是被他逼死的! “爱...”行昭歪着头低低呢喃着这个难懂的字眼儿,问世间情为何物?直教人生死相许,或许应邑到最后已经不爱贺琰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