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侧,带着西门靖轩向那张寂寞了数月的木床倒去。 半截残烛悄然燃尽,简陋的木床 上跌宕起伏,即使天寒地冻也遮不住满身的火热与激情。 正如楚一天所说,在药力与林馨儿的努力下,西门靖轩将自己完全放纵了。 趋于放纵之中的西门靖轩就像是洪水泄了闸,无尽的索要,一次次的冲撞,一次比一次激烈。 西门靖轩之前损失的体力似乎瞬间补回,而林馨儿受伤的身体却开始承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