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來吧。”西门痕拉着冷慕然站起來。 “你怕我被他害了?”西门痕问。 “嗯。”冷慕然的泪水还在止不住的流。 她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难过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她杀了皇上,冷家的夙愿实现了一部分,而她的感觉却是很难过。 “你对我就那么沒信心?”西门痕问,“你在醉花楼呆了那么久,应该知道我跟他其实是一样的人。” “不一样的!”冷慕然猛烈的摇头,直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