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站起身,向西门痕走去。 西门痕依旧是翘着二郎腿,气定悠闲的神态,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玉杯把玩儿。 “那是,三皇弟让人把我请來,自然也不是为了听我说笑。”西门痕一边瞧着手中的玉杯,一边道。 “是二皇兄你自己硬闯进來的。”西门寅的头微微垂下,目光凝缩在西门痕手中的玉杯上。 玉杯似乎无意间从西门痕手中脱落,应声而碎。 “这就叫玉碎吧?很可惜。”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