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里。 江涛昏迷的躺倒地上,叶盛美和尚扬站在旁边。 发泄过后的叶盛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痛处,整个人都变得释然,肿胀的嘴角在笑着,笑的很开心、很洒脱,她也知道自己的某些做法很极端、很邪恶、乃至很为人不耻,但她认为这样很快乐,至少不必时时刻刻以好人的标准来约束自己。 “痛快!” 她打热了,随手把外套脱掉,扔到一旁,刚刚被压在衣服里的长发,登时飘飘荡荡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