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 阎明大叫着,一个小时前,他还躺在利顺利酒店柔软的床)上,要现在,却被人抽着鞭子。 虽然这种疼痛他能承受,但前后的反差,实在太大了。 “这才刚开始呢,阎兄怎么就这么大反应?”路承周抽了口烟,笑吟吟地说。 用刑虽然很爽,但却是个体力活。 “路承周,你这个汉奸不会有好下场!”阎明痛骂着。 如果没有昨晚那顿酒,如果没有那个女人,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