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一点,韩福山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。 将铁钩取下来后,贾明显然觉得下颌说不出来的痛,但想想刚才被吊起来时的惨样,现在简直就是在享受了。 贾明坐在地上,用手捂着流血的下颌。 韩福山则去请金惕明进来,看到手指着还在流血的贾明,韩福山暗暗叹息一声。 “怎么,想通了?”金惕明拿起烟,点了一根,问。 “想通了,我可以替你们做事。但有一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