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净崖先生似乎有些不适应,又不敢把手收回来,所以看起来极为局促。 “放轻松!” 皇帝瞪了他一眼,清晰伤口,敷药,包扎,这些事皇帝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,但依然很熟练。 “两清了?” 他问。 净崖先生垂首:“两清了。” “那如果将来朕再对徐家有什么举措的话,你还管不管?” “不管了。” 皇帝叹道:“把你找回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