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父亲,也不是个合格的丈夫。” 他的手抓在桌子上:“你去北疆的时候我想让你去死,看来是对的。” 他的话只能是说给自己听,这样的话他谁也不会告诉,哪怕就是曹安青还在的时候他也一个字都没提起过,他不想让人看破自己的内心有多软弱。 “往后余生没多长,我们互相伤害吧。” 太子在椅子上坐下来,眼神空洞。 从小到大,没有谁告诉他怎么做是错的,母亲舍不得训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