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群瓜皮。” 老道人眼睛一瞪,伸手把胡子揭下来:“今天得空我得说你们几句,咱们来鸣沙山多少年了?已经十六年了,可你们还是如初来的时候一样敷衍。” 坐在不远处的胖道人低着头:“哪有。” “哪有?” 老道人上去在胖道人脑壳上敲了一烟斗:“昨日你接待香客的时候居然打瞌睡,香客问你这伏雷观多少年了,你张嘴就说一千多年,瓜皮,之前一直说的两千多年。” 胖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