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一直追着我们不放,可知道当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走,已经习惯了走走停停。” 茶爷把柳笛放下来低着头,或许是因为和孩子分开触动了伤感。 “我也是先生捡来的,就在那道观不远的地方,先生是这么告诉我的。” 茶爷笑了笑:“所以这么算起来,其实我和你应该从一出生就距离不远才对。” 鱼鳞镇和水师大营对面的那小道观确实算的不有多远。 沈冷伸手握着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