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守墓人,的确不过如此。”夏轻尘淡淡道。 不敌崖无神,迁怒其后辈,实在有失身份。 “有赦免奴天遗的办法吗?”既然司徒风探听到情况,他若有心,亦该打听一番如何赦免对方。 司徒风轻轻一叹:“办法有,但等同于无。” “说。”奴天遗的才华,夏轻尘还是欣赏的,不愿其枉死海外。 司徒风略吸一口气,道:“只有一个办法,过半的守墓人同意赦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