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张都不行。”

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季慎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。

宋子琛已经准备好和季慎之谈条件了，季慎之的话，让他有点意外，“你就这么答应了？”

“小宋总觉得，”季慎之不答反问，“我要怎么样才能答应？”

隔着……宋子琛也不知道他们隔着多远的距离，但他能从季慎之的声音里感受到他的气场。

这一点，季慎之和叶嘉衍很像。

宋子琛顿了顿，说：“季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