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叹气,不得已,便抱着她坐在自己膝上,一五一十尽量用平缓淡然的语气说了,时不时的中断一下安慰安抚她不要生气。 可事实上苏锦怎么可能不生气? 总算她还记得自己还怀着身孕不宜动气努力的忍了又忍了,可还是气啊。 “这到底是谁、这么恶毒!阿朗,你——” “我信你,”秦朗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按在她唇上,笑得温柔:“我连自个的媳妇是什么人还能不清楚吗?阿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