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想把这个世界的她当做若梦,而不是秋桐。 但我们谈话的内容却又回到了现实。 虚幻和现实,似乎永远是交叉的,是不可能平行的。 “我想问你个事。”我说。 “你说。”她发过来一个微笑的表情。 “你说,在官场上,如何能做好察言观色?如何能将察言观色做到极致?”我说。 “怎么想起问这个?怎么对这个突然感兴趣了?”她说。 “我好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