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秋桐家的方向走,周围很静,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。 我们都没有说话,默默地走着。 终于,我首先打破了沉默:“刚才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 秋桐站住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难言的挣扎和苦楚,还有无语的纠结和矛盾,看了一会儿,说:“我没有怪你……我知道你喝多了……其实,我也喝多了。” 我低下头。 秋桐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易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