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老师以前教过我,一日为师,终生为师,我把这杯酒干了,赵老师随意。” 严明顺明显真诚了许多,他将自己酒杯倒满,一口饮尽,赵英男愣了会儿,忙也豪爽地干了一杯酒,心里暖暖的。 她不过只是教过严明顺音乐,一个礼拜才一节课,还时常被几门主课瓜分,谈得上什么师徒情分,可严明顺当着这么多京都名流的面,对她如此尊重,还不是看在她以前对眉眉好的情份上。 她三哥刚才碰的冷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