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话慢慢讲!”张凡苍白无力地劝导着。 她扭着身子,忽然把肩头靠在他的肩上,把脸伏在他的耳边,声音哽咽,“已经十几年过去了,还有什么好讲的?” “这么大的事情,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吧,起码应该有一个怀疑的方向!”张凡提醒道。 “怀疑毕竟是怀疑,我早就把自己的怀疑提醒给我爸爸,可是我爸爸不相信。” “我虽然不是你爸爸,但是我可以帮助你。你还不知道,我在这方面有点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