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农民。 他就是肖燕的舅舅。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,不是急肖燕妈妈的病,而是另有企图。 在床上,躺着一个中年妇女,她脸色蜡黄,病容沉重,她就是肖燕的妈妈。 “姐,你不要想三想四,这个焦老板绝对错不了。”舅舅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敲了敲,敲掉烟灰,重新装了一锅旱烟。 妈妈不放心地问;“那个焦老板到底怎样?我还没过目呢,谁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咱可不能把燕子给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