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方流年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,便缓了一口气,“我是经常做同一个噩梦,可这也并不能代表什么。” “可是这噩梦一做就是五六年之久,这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。伯父,我略懂一些风水和相术,你介不介意……” 不等秦狩说完,方流年手一挥,凝声说道:“小秦你不要说了,年纪轻轻的,不要把时间和心思都浪费在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上,还是专心钻研中医吧。” “……”秦狩狠狠一怔,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