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已经是“盲人骑瞎马,夜半临深渊”的时刻,顾秉谦还是这副德性。 “九千岁心中可有人选?”顾秉谦试探着。 “少罗嗦,咱家是问你呢。”魏忠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顾秉谦已经老了,也许不应该找他来商量这么重要的事。但是,不找他又能找谁呢?田尔耕、崔呈秀倒是找过,但他们都拒绝了。 顾秉谦在椅子上端坐好,“不知九千岁是否同意让信王主政?” “他?如果他主政,恐怕我辈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