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白得怕人,眼球也是深深陷在眼窝里。 “臣弟朱由检参见皇兄。”朱由检跪在朱由校的床前,心中不是滋味。才一年不到,朱由校即将油尽灯枯,只要微风一吹,随时可能彻底熄灭。 虽然朱由校不是他的亲哥哥,但他错人自己,对自己疼爱有加,就是自己一再做出有违祖制的出阁事,他也是由着自己胡来,从不加以呵斥。 朱由检不敢流泪,生怕自己的泪水牵动朱由校的伤心。 “来,吾弟当为尧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