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套,唯有一个赤着双手。 这赤手孩童,拖着鼻涕,一手拿着镰刀,一手熟练地拽住匕首草,麻利地割下一片片叶子,然后放入身旁的小背篓。 残阳的余晖仍旧灼热,映照得孩童们个个大喘粗气,汗流浃背。 终于,暮色渐浓,太阳沉落地平线,只剩下小半残留,孩童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。 “快走吧。入夜了,小鬼豺要出来觅食了。”一个体格最大的小孩开口道,好像是孩子王。 “你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