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长的睫毛,轻轻触碰,眼角一酸,似有晶莹的液体滑下。 “怎么哭了?”李毅看到她落泪,不解何故,扯出一张餐巾纸,伸手替她揩去脸边的泪珠:“是不是想家了?” 池栩轻轻摇头:“我没事,只是忽然间有些伤感,觉得自己好可怜。” 李毅笑道:“因为什么呢?是因为这边物质生活的极度奢华?跟国内的生活对比太过强烈了吗?” 池栩道:“我从来不在乎金钱和名利上的得失与多寡,你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