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高的身份,使不得啊使不得,折煞了” 他心乱如麻,脚下不自禁绊了个趔趄,结结实实摔倒在地。 柏油路面上又湿又黏,还滑溜溜、红彤彤,散发着刺鼻的腥臭。 李营抬起手,就见得掌中猩红。他再一抬脸,又正好瞧到了一个人血肉模糊的下半截身子,当即吓得魂不附体:“啊!这是谁!这是谁啊!” 酒楼的员工们聚集在不远开外,一个个胆战心惊、面色如土: “老板,老板您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