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满桌子酒菜。 廖平端端正正坐在主位,沉默寡言。他虽然年轻,但而今心性却磨砺得沉稳如泰山,很有一代门主的气度。反倒是堂弟廖信咋咋呼呼,挑三拣四,没完没了。 仅仅隔着一道墙,阿芳正眉眼低垂,微红着脸为林宇斟酒。 “隔壁的江师父可了不得,那是名扬淮西省的大人物。他交友广阔,门下弟子上千,任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。”她低下头,幽幽一叹,“要是能请动他说上几句话,崔家也就不敢猖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