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脸,“你对我那么好,我却做错了事情,我没有脸再继续在这里留下去,是我不好。” Rainy平常就不会言辞,这会儿并没有替自己开脱,只是真的非常内疚和懊恼。 竹言奚见她如此,缓了缓语调:“既然觉得对不起我,那一走了之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?” “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。”Rainy的双肩颓然垮了下来,这几天,她的内心一直饱受煎熬,在说和不说之间来回迟疑着。 竹言奚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