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深处却似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,竹言奚望着他,竟觉如鲠在喉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 蠕动了一下双唇,她才撇了撇嘴:“那得看老板想不想让我待下去了,要是老板一直无端找我麻烦,我只能走了。” “你的意思我现在是在找你麻烦?” “不敢。”“呵。”虽然她站着,唐莫辞坐在椅子上,可不知道为什么,竹言奚总有种被人蔑视的感觉,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处于劣势的人,这种处处被人压制的感觉,